团子大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八一中文网www.izwdu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她没有输掉选举,但她输掉了某些更重要的东西,她用自己的沉默,为自己的政治生涯和家庭换来了暂时的安全,但也亲手为她所信仰的旧日共和党,敲下了一根无声的棺钉。
雨水依旧敲打着窗户,仿佛在为一场无声的葬礼奏响哀乐,严飞甚至不需要露面,就赢得了一场关键战役。
俄亥俄州,哥伦布市。
共和党州党部办公室的气氛,沉闷而带着一丝焦虑,墙上挂着林肯和里根的肖像,但他们的目光似乎也无法照亮预算报表上那些刺眼的赤字。
州党主席罗伯特·米勒(Robert Miller)是个精明的实用主义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西装熨帖,但眼神里总闪烁着一种计算得失的光芒。
他此刻正对着一份捉襟见肘的活动预算发愁,初选在即,没钱就像军队没了弹药。
“主席先生,有位大卫·佩特里先生希望见您,他没有预约,但说是代表‘纽约的重要朋友’而来。”秘书的内线电话打破了沉寂。
罗伯特皱了皱眉,“纽约的重要朋友”?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,“让他进来。”
大卫·佩特里走了进来,他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,衣着考究,举止得体,但身上带着一种与俄亥俄州政治圈格格不入的、来自华尔街的冷峻效率。
他没有过多寒暄,直接递上了一份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