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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问的很隐晦，也很有意思！收获？什么收获？下面的小杂鱼一群，算不算收获？算！但是，得从哪个角度来看！从吕国栋的角度来看，当然算收获！纪委的最重要职责就是监督整顿吏治，惩治贪污，打击腐败，是他的责任！这么大的贪腐案件，怎么能说没有收获？可是，从张振安的角度来看，现在的吕国栋，折腾的多欢实也没有用！没有实质的作用！最关键的人物拿不下来，连战役的局部胜利都算不上！只能算是零打碎敲！因为抓了一批，处理一批还会有下一批，下下批！关键人物的风格和理念，始终会影响着这个地方，不从根子上解决，实际意义不大！
吕国栋当然知道三叔问话的含义，他皱着眉头说道：“东南省的这个案子还真是挺奇葩的！前银监会的一把手苏仑在被七个人攀咬的情况下，依然顶着压力什么都不说，甚至宁愿自己去死，也不交代背后主使之人！我把打击面扩大，就是想逼着他自己现身！可是收效不大！但是，也不全是一无所获！现在能够得知的，最大的人物就是王东方！就是那个军方的前顾问，可是。。。我个人认为他绝不是最终的那个人！这个王东方出神东南王家，本身背景并不深厚！王家这些年来一直在省级层面蹉跎，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！您或许还不知道吧，这个案子，现在已经把闽东省的不少商人拉下了水！闽东是谁家的势力范围？王家不够这个资格的！我现在有些骑虎难下，接着往下查？却是不太合适了，往上查？没实据，怎么查？”
“王东方？”张振安皱了皱眉头说道：“小栋！我本来给你打电话，是传达一下刚才郑书记让我转达的话，他说。。。。。。你明白他的意思吧？往下，肯定是要打住的！至于往上查嘛，肯定是不要停止的！他还是要借机整合郑系内部，这对他来说，很是重要！另外我有些信息还真得给你透漏一下！政法委的刘凤年已经找过老谭了，没起什么作用！被老谭给顶了回去，就在刚刚，他又找到了郑书记，目的就一个，制止你再这么折腾下去！你可能不太清楚，东南虽然林立着几个郑系之中的小派系，但是他们，大部分都归在刘凤年的旗下！你之前提到的王东方，就是刘凤年的铁杆拥护者！换句话说，刘凤年就是东南省的大老板！那么，这个案子会不会有他牵扯其中？当然，也不是说刘凤年出面阻止继续调查就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！他本人出面护着东南省，没什么问题！可是，人心隔肚皮啊！是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？这个就需要你去核实了，我跟你说这些，只不过是想给你提供一个工作方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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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三叔！”吕国栋听了张振安的话，心里对整个案情，有了一种之前从没有过的猜测！虽然有些大胆，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可能！
整整一天，吕国栋都在脑子里构思着第二天去跟苏仑的对话过程，一遍又一遍，各种情况，各种可能，他把能想到的，能猜到的，可能发生的所有情景，全都提前做好了预案！
第二天。吃过早饭，吕国栋就来到了关押苏仑的卫生室：“苏仑！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了！如果你依然选择沉默，那么，明天你就会被押解到外省，异地审判，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死刑！立即执行！原本最高法的意见是缓期执行！可是，中政法委的刘书记亲自干预了这个决定！这才改为了立即执行！你很荣幸啊！十三话事人之一亲自出面！牛啊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