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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泥连哭都忘了,眼泪挂在睫毛上,粗看真的有几分神似万喜雀,殷疏寒一时恍惚,脑中更是浮现万喜雀的脸。他心想,若是万喜雀知道他来喝花酒,她会是什么想法,会生气?会难过?或者什么想法也没有。
也只是这一点神似,让红泥没被赶出屋子,殷疏寒让她在床边为他打扇,他和衣而卧,闭目养神。
敲门声响起,他原本已经酝酿好的困意被敲散。
“殷少爷,姆妈让我给您送酒来,这是我们这里的服务,也是姆妈的一点心意,您尝……”
送酒的姑娘没说完,面前的门就被无情地打开了。
殷疏寒没有平日里那些宾客被酒色浸泡的样子,清爽得像一节刚从清水里涮过的笋节,裹着他身上的药香,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这种舒服在送酒的姑娘心里成了负担,她手中的酒如千斤重,端在手里送不出手。
她不想这清白之人落入凡尘,但能来红袖楼的又能是什么谪仙,她又想看这男人动情的样子。
“我不是说,没事不要敲门吗。”
送酒的姑娘也不慌,她把酒高高举起,妩媚的做派可比红泥熟练多了:“老爷,红袖楼的规矩,每位客人来了都会有好酒享用,这是姆妈亲自挑来送您的,还请您笑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