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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对话转入正题,姜灼颇为严肃地点点头。
“昨日,我因中暑在白马寺禅房休憩了片刻,但隐约听到旁边禅房有人提到爹爹您的名讳……”
姜灼略微停顿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惊惧不安。
“继续说。”
意识到事态可能有些严重的姜惇放下了手上的书卷,开始认真听女儿说话。
“说,说您和五皇子私通书信,意在谋——”
“混账东西!五皇子远戍西北,能跟老夫扯得上什么联系?!”
姜家祖传的性急,未待姜灼说完,暴怒的姜惇就一记拂袖,将茶盏摔在了地面,裂成碎片,溅湿了姜灼的裙摆,转而又急切追问道:
“他们还说了什么?”
“他们……还说不日将要禀告圣听。”姜灼畏畏缩缩地继续瞎编,为使遭遇听着更真切些,姜灼又加上了些细节,“那日我中了暑,昏昏沉沉的,也没听得很真切,只知道是两男子在说话,其中一位声音细些,我回来后越想越怕,又怕家奴泄密,所以才命人锁了院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