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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璃的青锋剑突然指向光影:“他在说谎!他的法则波动里,藏着蚀界者和血狱仙皇的气息!”
光影笑了,身形在笑声中分化成无数个“陈多灵”:有穿着云启世界粗布麻衣的少年,有披着虚空龙族战甲的战士,有坐在仙域王座上的孤王……每个分身都散发着不同的气息,却都在同时开口:“所谓敌人,不过是你不愿接受的自己。蚀界者是虚空龙族的阴影,血狱仙皇是仙域的贪婪,而我……是你对‘无敌’的执念。”
无数个“陈多灵”同时发动攻击。穿麻衣的少年祭出云启世界的“聚灵锄”,锄刃带着凡人与灵植共生的气息;披战甲的战士喷出虚空龙息,龙息中藏着守护界域的决绝;坐王座的孤王则挥手召来仙域的法则,法则化作金色的锁链,要将陈多灵困在“孤高”的牢笼里。
“清鸢,叶璃,守住灵木舟!”陈多灵没有反击,反而闭上双眼,青金色的混沌之气从他体内涌出,与灵木舟、三界种、界心树,甚至周围的法则光带融为一体,“天炉万象,非吞万物,是容万道——这才是它的真谛。”
他的身体在混沌之气中变得透明,无数“陈多灵”的攻击穿过他的身体,落在灵木舟上,却被舟体上的共生纹路化解。那些分身在接触到灵木舟的瞬间,眼神中的执念渐渐消散,化作光点融入陈多灵的体内:穿麻衣的少年带来了“平凡的韧性”,披战甲的战士带来了“守护的勇气”,坐王座的孤王则带来了“放下的智慧”。
当最后一个分身消散时,陈多灵睁开双眼。他的瞳孔里浮现出万域的影像,举手投足间,界海归墟的时间乱流竟变得温顺如溪流。定界柱断口处的本源之液不再流淌,而是化作道金光,融入灵木舟的核心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光影的本体重新凝聚,眼神里的沧桑化作释然,“无敌不是凌驾法则,是让每个界域、每个生命,都能在自己的法则里安好。你做到了。”
光影化作颗光点,钻进陈多灵的眉心。定界柱上云启世界的法则光带突然断裂,化作无数道流光,朝着界海归墟的各个方向飞去——那是云启世界的“生机种子”,要去唤醒那些湮灭的界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