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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砚通过耳机听见那头整齐有序的跑步声,体力不支跪倒在地。
他靠着柜子低垂着脑袋,双臂无力垂在两侧。
好疼……
即便这样,他也只是无声叹了口气,静静感受血液从体内流失。
“林砚!”
沈淮书看见跪坐在肮脏地面上的他了无生气,心跳顿时漏了一拍。
她跑上去蹲在林砚身前,摸了摸他还有温度的脸颊,哽咽试探道:“林砚,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?”
眼皮像是挂着千斤重的石头,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,林砚残留的意识里听见有人不停地叫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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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消防警报像是催命铃声响彻整栋大楼,宁静的暮色被割裂出一个窟窿,雨水顷刻间倒灌大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