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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明白徐大志这个当哥哥的心里苦。他妹妹这门亲事,说是嫁女儿,倒像是卖闺女——对方家里咬死了要给两千块彩礼钱必须定亲才行,到十八岁就领证,还不能反悔。
这笔钱搁在城里或许不算啥,可在这靠天吃饭的穷地方里,得是全家不吃不喝攒上两三年的数目。
来帮忙的邻居们一边择菜一边偷瞄堂屋里贴的喜字,那红纸剪的鸳鸯都被穿堂风吹得卷了边。
王婶抹了把眼角,小声嘀咕:"多水灵的姑娘啊,要不是..."话没说完就被自家男人瞪了回去。
其实在场谁心里不跟明镜似的?这年头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?就算有那宽裕的,也得留着钱防个头疼脑热——这乡里最近的卫生所都得走三里山路呢。
“老话说病来如山倒,可要我说啊,这穷病比那癌症还难治。医院里那些个疑难杂症好歹有个学名,咱们这穷病啊,连个药方子都没有..."张老汉蹲在门槛上卷烟,火星子明明灭灭,映得他皱纹里的愁苦更深了几分。
不知我们的八零后,九零后,甚至零零后们,你们听过那些让人鼻子发酸的真实故事吗?
我们七零后小时候,有些父母实在负担不起奶粉钱,只能含着泪把孩子送给条件好的人家。
生了女儿多的,违反了计划生育,生下来不是当场淹死,就是被大城市来的人抱走领养走,至今不知是死是活,不知下落何方。
一大家子五六个孩子挤在漏雨的土屋里,父母掏出几个写了字的纸团让孩子们抓阄,抓到“去“的那个才能背上书包。更多的家庭,可能女孩子就没有上学机会了,让哥哥或弟弟那些家中男孩子去上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