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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姑娘出生那会儿,得十年前了。”被反驳的婆子继续说。
“你们在这做什么?”一面容严肃的妇人出来斥道:“都去做你们的事,聚在这嚼舌根,也不怕老夫人听见。”
聚在一起的几人面面相觑,向那妇人告饶:“杨大娘,我们这就去做事,你大人大量,别跟我们一般计较。”
那姓杨的仆妇冷哼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回屋去了。
刚进屋就听见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传来:“不成,外头谁不知道,青菊是赵大爷的女儿,住到二爷家来,像什么话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爹不亲娘不管呢。”
赵朱赔着笑说道:“母亲这话折煞我了,什么大爷二爷的,都是一家人,哪能那么生分呢?母亲也知道,我们那房子窄,青菊又是待嫁的姑娘,人多事杂,惊扰了备嫁的姑娘,那多不好。”
赵老夫人轻蔑一笑,问道:“你父亲在世的时候,是给你们兄弟俩分过家的,哪有兄弟分家了,还搅和在一块过日子的道理?”
赵朱听母亲提到当年父亲分家的事,面色也稍稍变冷,生硬的回道:“分家是分家,我和白儿是亲兄弟,打断骨头连着筋的,哪有那么容易分清楚?按理说,青菊也算母亲的嫡亲孙女儿,母亲连孙女儿的前程都不在意么?”
“你也晓得你和白儿是亲兄弟,如今白儿正卧床养病,你却送个待嫁的姑娘住过来,若是惊扰了白儿养病该如何?这就是你和白儿的兄弟情深?”
兄弟的病情哪有自己女儿的前程要紧?赵朱看着母亲的脸色,也只敢在心里头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