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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抄书的宋言英听到赵尔忱来了,顾不上手腕的酸痛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不愧是他的至交好友,勇入虎穴救他来了,和周苟那帮见死不救的狐朋狗友之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宋言英内心流着泪,抬头看到小叔那阴森的表情,吓得差点拿不稳笔,他一脸谄媚的冲宋时栖笑:“小叔,我快抄完了。”
宋时栖才不会被他的谄媚所打动,冷漠无情的说:“今天的二十遍快抄完了?别忘了一会儿去厨房舂米劈柴,厨房等着你的米和柴火做饭呢。要是误了全府上下的晚膳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他特意让人从庄子上搬来了舂米工具和稻谷,还让劈柴的下人歇息几天,就是要好好教训这小子。
宋时栖看着满脸写着敢怒不敢言的大侄子,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,准备去会一会那个毁了自己诗会的罪魁祸首。
赵尔忱被引到前厅坐下,两杯茶下肚,才等来了她要见的人。
看着面色如霜的宋时栖,她诚恳无比的拍马屁:“宋五叔,几日不见,你威严了许多。”夸人总没有错,虽然她不知道该夸他些什么。
宋时栖见到赵尔忱不怒反笑,道:“贤侄怕是误会了,我正为几日前的诗会忧心呢,哪里是威严了许多,我看我是愁上眉头。”
赵尔忱被他噎住了,她没想到宋五叔一点弯都不绕,连场面话也不说几句,一上来就向她讨要说法,连忙拱手道:“前几日小侄在聚仙楼做东,本是为宴请好友,没成想扰了宋五叔的诗会,小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,今日特意上门赔罪来了。”
宋时栖更生气了,拂袖在一旁坐下,厉声道:“贤侄若想赔罪,为何前几日不来,今日才上门来,岂不是诚意不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