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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凡嘴角一抽，墨镜底下的眼睛瞥到高三生复杂的眼神的时候，他都有些脚趾扣地了。
“你别告诉我，你昨天也是这样的！”
“.........”
“那没有，昨天我就是正大光明的跟着她的。”
“出来了！我们快跟上！”
姜苒注意到了目标，拉了一下赵凡就走了出去。
赵凡看着带着墨镜，头上裹着浅蓝色的头巾的姜苒，陷入了沉思。
虽然他的造型也一样是墨镜加头巾，但是他的头巾是花头巾，就和东北方的花棉袄一样。
半晌，赵凡本着都这样了也看不出是谁的心态跟上了姜苒。
这一天唐安安如往常一样，一个人去厕所，可是她总觉得怪怪的，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她，不同于恶灵跟着她那样，而是真真切切的能感觉到有人跟着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