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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命就已经有了裂纹。
毕竟聊斋大世界的核心天命虽然是天庭地府诸神消亡，秩序失控，最终导致各种故事发生，但各种故事本身也是涉及天命的，破坏后者自然影响天命。
之前为了稳定秩序，大量身俱业力的妖魔鬼怪都被杀干净了，所以为恶的那一部分聊斋故事当中的妖魔鬼怪们。
命运无疑被改变了。
而如今招收天庭小仙小神，无疑再次改变了很大一部分行善的妖魔命运。
中间哪怕还有些漏网之鱼。
那也不是很多。
不得不说，还是改动整个天地的大势，对众生的命运影响最大，特别是像聊斋这种综合了无数鬼怪故事的世界。
要是专门针对不同的鬼怪故事，一个个改变命运，那得折腾到什么时候？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