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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比喻,沈悦打了个寒战:“我的天呐,好好的一个盐场,居然变成尸场了……”
他终于点头,意识到确实需要亲自跑一趟了,“属下领命,这就去大理寺申领公验。不过呢,今次路途遥远,您得请顿酒才好!”
李值云笑了,大伙也笑了,“去吧去吧,少不了你小子的。”
公验下来那天,是五月初十。这一日,也刚好是三个考入冰台司的考生,报道的日子。
是日一早,孙主薄带着三个少年办完了入职手续,便将他们邻进了李值云的书房。
李值云的书房不大,却收拾得极为整洁,书架上的卷宗和地图规整的井然有序。
一张紫檀木桌横在窗前,桌上摆放着一沓文书和几枚印章。桌角还有一盆带着水珠的兰草,在晨光之中青翠欲滴。
孙主薄轻轻推开门,三个少年也轻轻步入。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,还带着初来乍到的敬畏与不安。
李值云正伏案翻看盐场的档案,闻声抬头,目光淡淡的扫过三个少年。
少年们站成一排,整齐化一,稚气未脱的脸庞衬着崭新的淡青色吏员服,显得比兰草还要青脆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