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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着小羽的肩膀，很想把他摇醒问一个答案。可转眼，高大的身体化作一条小狗。
她抱着小羽的原形，仰头凄怆地哭喊：“小羽！”
池杳如感受到脸上一片湿意，伸手一抹才知道自己哭了。
原来掌柜的也是妖。
徐潼秋站起来，双目猩红，再没有池杳如所见到的那般清冷温婉。
她双手蓄力，月白的衣服站着鲜红的血液飘扬在空中，长发肆意飞舞。
“今日，你们谁也别想走！”
“不好，她想同归于尽。”裘长老沉着脸开口，“马上天黑了，赶紧阻止她！”
系统：“警告！警告！寐妖黑化值飙升至90%，请宿主立即攻略。”
池杳如都还没来得及回应，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