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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彦知他师父未恼,遂打了哈哈仍道:“那位主子从前那般得宠,皇上如今虽冷了,奴才斗胆凭测,心里也是未放下的。若日后皇上真又复了那位的宠,想起今日之事,奴才可不也能得些个赏头?”
话音未落,就被李常德揪了耳朵,疼得他哇哇直叫。李常德似笑非笑着:“你这小子,毛还未长扎实,就想着扑棱起来了?看好你眼下的差事要紧,没事休要想那些个有的没的。”
待出了昭麟门,李常德才松开了手,对着宝彦颇有些语重心长道:“你虽有灵气在身,但到底还是欠些火候。凡事莫要急于求进,省得冒了尖哪天被人掐了去都不知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的。”
宝彦揉了揉被拧得通红的耳朵,低眉顺眼回道:“徒儿知道错了。今日向皇上禀明此事,实在太过鲁莽,徒儿下回不敢了。”
李常德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既知鲁莽,下回谨慎了便是。”他低了声,“好的东西要藏起来,才不得叫人红了眼。你是,旁人亦是。”他眼底一片清明。
宝彦初有些混沌,后明了过来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长街一角处,锦箨将手里的密函递与黄门,叮咛道:“此信你要亲自交与公子,切不可落入旁人手中,亦不可叫人发觉。”
黄门应下,又问了一句:“绛茗轩那位主子而今如何了?公子可日日记挂着。”
锦箨两眉紧紧蹙起,摇了摇头:“如今没了皇恩,宫里的人贯是望风使舵,如何能好。不过她有人暗里帮着,比起旁人不万分难过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