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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冰凝脸色微红，竟有些羞涩，“是不是该我问你了？”
“你根本就没有突破天境九阶，也没有肉身成圣，为什么会有灵气？”
杨繁喝了一口面汤，将碗放下，“你说你是天才，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天才，我根本就没有修炼过什么先天四境，我天生就身负灵气，也就是你说的，后天境！”
开什么玩笑，说实话是不可能说的，经过谢冰凝一番讲解，他对聚灵丹的珍贵有了更深刻的了解。
他虽然不觉得谢冰凝能从他手上逃脱，但还是得多留一个心眼，尤其是在得知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修武者这样的存在之后，万一聚灵丹暴露，必然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与危险。
“这、这怎么可能！？”谢冰凝如遭雷击，她四岁开始修炼家传武道，二十年来无论寒暑从未间断，凭借过人的天赋和常人难以忍受的刻苦，才突破至现在的玄境六阶，这一直都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。
可现在有个人告诉她，他天生就是后天境，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？
然而偏偏事实又摆在眼前，她在杨繁面前根本不堪一击，灵气对真气来说，就是降维打击！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？”杨繁心里暗暗发笑，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感，“不是你自己说的吗，踏入后天境才能修出灵气，我身上的灵气难道是假的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