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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陈长生。
陈长生被她看得发毛：“有话就说。”
萧嫣然这才缓缓开口：“师尊，弟子在想帝王心术的极致是平衡还是独裁？”
陈长生想了想回答道：“都不是。是让所有人都觉得你在搞平衡，但实际上你早就把所有好处都独吞了。”
萧嫣然若有所思躬身退下。她感觉自己又学到了新的“知识”。
慕容剑心是最后一个。
他如今的气质已经越来越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凶剑，站在那里都让空气变得冰冷。
“师尊。”他声音沙哑，“我的恨好像快要不够用了。我感觉我的斧头不够快了。”
陈长生打了个哈欠：“那就去找点新的恨。恨意不够数量来凑。去把宗门里那些看不顺眼的人都当成你的仇人。看到那个新圣子了吗？我看他就挺值得你恨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