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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烧如同潮水,在冰冷的药力与滚烫的体温间反复拉锯。苏明月在昏沉与短暂的清醒间浮沉,每一次意识回笼,都伴随着喉咙撕裂般的痛和浑身骨头被碾碎般的酸软。
那个神秘黑影留下的药丸和水,成了她在这片绝望死地里唯一的依仗。她不敢全信,但别无选择。每日一粒药,确实勉强压下了最凶猛的热毒,吊着她一口气不死。清水省着喝,支撑着干涸的喉咙。
但虚弱是无法掩饰的。送饭的嬷嬷眼神越来越冷,试探的话语越来越露骨。她知道,黑影所说的“擅长问话的好手”随时可能到来。
必须做点什么!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!
她强撑着虚软的身体,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这间囚室。墙壁、地板、家具…任何可能存在的缝隙或异常都不放过。她甚至忍着恶心,检查了每日倒掉的、被下药的饭食残渣,试图分辨出更多的药物成分。
然而,一无所获。静思苑就像一口密不透风的铁桶。
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,再次缠绕上心脏。
就在她几乎要放弃之时,指尖无意间划过床头那冰冷坚硬的雕花木栏,忽然感觉到一处极其细微的、不同于别处的温润感。
她猛地一怔,缩回手指仔细看去。那处木料颜色似乎比周围略深一丝,触手也并非完全冰冷,反而带着一丝极难察觉的、仿佛被长期摩挲而产生的微弱暖意和油润感。
这里…经常被人触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