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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一个时辰，凌煞便带回了初步结果。
“王爷，流言最初是从西市几家三教九流混杂的茶楼酒肆传出，传播极快，明显有人组织。顺着线索追查，背后……指向了柳承宗府上一个负责外院采买的管事。此人近日与丽贵妃宫中一个被贬斥后放出宫的老太监有过接触。”凌煞的声音冰冷，“那老太监，与京中几个专以编造传播谣言为生的‘白鸭’团伙素有往来。”
柳承宗！丽贵妃！
果然是他们！甚至都懒得过多掩饰！或许在他们看来，这种阴损的、难以抓到实质证据的流言攻势，既能中伤苏明月与她腹中胎儿，又能试探萧景珩的反应，甚至可能引得皇帝对靖王府更加猜忌，是一石三鸟的毒计！
萧景珩听完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，只有眼底那团黑色的风暴在疯狂凝聚。他坐在太师椅上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，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声响，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人心尖上。
“很好。”他缓缓开口，声音平静得可怕，“柳承宗既然敢将手伸到本王这里，伸向本王未出世的孩子，那便要做好爪子被剁掉的准备。”
他看向墨尘：“我们之前查到的那几处柳家暗中经营、与狄戎有灰色交易的货栈和马场，可以动手了。不必再顾忌，用最直接的方式。”
“是！”墨尘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。
萧景珩又看向凌煞：“那几个‘白鸭’团伙，以及柳府那个管事，还有那个老太监……本王不想再在京城听到他们的任何声音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凌煞躬身，语气森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