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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卖站点里，老王拿着刚卖出去的第一副耳钉订单，手都在抖——是个学生买的，说“帮外卖员叔叔凑修车钱”。“阿龙！我卖出去了！赚了三块！”他举着订单跑过来，眼里的光比太阳还亮。
阿龙拍了拍他的肩：“好样的！继续推，今天卖二十副，就能赚六十块！”
老王使劲点头，骑着电动车又冲了出去，车把上的纸板晃得更欢了。
美容院里，小雅也卖出了第一副耳钉——是个阿姨买的，听完她的故事，当场买了五副：“小姑娘不容易，帮你多带几副，给我广场舞的姐妹都分分！”
小雅拿着提成，激动地给小芬打电话：“小芬姐！我赚了十五块！比我做一个小时脸赚的还多！”
巷口的小餐馆里，老张正帮着老板卖耳钉。一个刚送完单的外卖员进来吃饭，看见耳钉就问：“这是阿龙他们推的吧？给我来两副！我也想加入！”
老张赶紧给他介绍提成规则，老板在旁边搭话：“我这餐馆以后就是‘攒钻推荐点’，来吃饭的都能买，卖出去的钱，我分你一半提成！”
老张笑得合不拢嘴：“谢谢老板！谢谢兄弟！”
阿龙拄着拐杖，在巷子里慢慢走，看着同乡们忙碌的身影——老李在给外卖员们分耳钉，嗓子喊得沙哑；小芬在帮莉莉姐给顾客戴耳钉，笑得眉眼弯弯；熊哥的学弟们在帮老张贴海报，汗湿的T恤贴在背上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，洒在他们身上，也洒在他们手里的耳钉上，闪着细碎的光，像撒在城中村的星星。
“阿龙哥！”一个小男孩跑过来，手里举着一副耳钉，“我妈妈让我买的，说帮你凑房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