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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郎慌张不是一回两回。
可每次道出的言语,却仍能令余幼嘉微蹙眉眼。
五郎在旁大气都不敢出,只面露苦涩,以极小声的言语道:
“秋生叔喉鼻之间吸入了不少火灰,本就难以生息,却还顶着难受,与身上那些被火灼烧到几乎都要化开的伤势,带着咱们来到武库......”
“如今咱们既没有伤药,也难以外出,只,只怕......”
余幼嘉没有接话,只指了指身后那群正在捣鼓如何用弓搭箭的妇人们:
“那两姐弟....两假姐弟交给我,你没见过猪跑,多少也该吃过猪肉,照葫芦画瓢,去教一下她们如何搭弓射箭。”
“若是教完还得空,便登高望远,再看看对面那条街上,咱家有没有被流民与官兵的拼杀袭扰。”
“我当时买铺面,特地奔着离县衙近买的,应该多少能看到一些。”
五郎细细记了嘱咐,立马转身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