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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意伤害您和您的家庭,也完全理解您对党内某些‘极端动向’的担忧和对‘团结’的珍视。”
每一个词都像裹着糖衣的毒药,尊重?理解?这简直是猫捉老鼠般的戏弄。
“条件是什么?”莎拉直截了当地问,她厌倦了这虚伪的礼貌。
“条件很简单,即将到来的宾夕法尼亚州初选,对特靠谱先生至关重要,严先生只希望您……保持‘战略性沉默’。”
“您不需要公开支持特靠谱先生,那可能对您的声誉也不好,您只需要……暂时‘身体不适’。缺席未来一周所有反对特靠谱的党内协调会议,您的竞选办公室和地方组织,也不要对初选发表任何引导性言论,仅此而已。”
查尔斯顿了顿,补充了最后一句,这句听起来像是施舍,又像是更大的侮辱:“作为善意的表示,严先生的朋友,摩根斯坦利的一位董事总经理,非常乐意为您女儿艾米丽提供一个分析师职位的面试机会,众所周知,那里的康复者援助计划非常人性化。”
电话挂断了。
莎拉独自坐在书房里,巨大的恐惧感慢慢被一种更深的、令人作呕的无力和屈辱所取代。
对方没有咆哮,没有直接威胁,甚至提供了一份“礼物”,但他们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命门——她女儿的未来,和她自己的政治生命。
她一生都在游戏规则内奋斗,努力维持着体面和尊严,却在此刻,被一种完全无视规则、赤裸裸的、精准的恶意彻底击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