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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立维教授几乎是蹦跳着进入教室的，他那双闪亮的小眼睛一进门就锁定了格温尼维尔，仿佛看到了会走路的梅林勋章。
德拉科压低声音道："梅林的胡子啊，他看你的眼神简直像饿了三天的嗅嗅看见金加隆。"他夸张地打了个寒颤，"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。"
潘西用羽毛笔掩着嘴轻笑："我打赌他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了。"
格温尼维尔优雅地转动手中的黑刺李木魔杖，杖尖划过一道银光："我想，其他教授可能稍微...夸大了我的表现。"
"稍微？"达芙妮将一缕金发别到耳后，眼中闪着狡黠的光，"My Liege，你今天可是为斯莱特林赚了一百多分。我猜斯内普教授现在正对着学院杯偷偷微笑呢。"
"斯内普？微笑？"德拉科做了个夸张的鬼脸，"那画面比巨怪穿芭蕾舞裙还惊悚。"
"更像是喝了整整一锅欢欣剂。"潘西补充道，惹得周围几个斯莱特林捂嘴偷笑。
格温尼维尔指尖一顿，恍惚间看见另一个时空的雪夜。那是大战前的最后一个圣诞节，霍格沃茨被厚厚的积雪覆盖。地窖办公室里，壁炉的火光将斯内普常年苍白的脸颊染上一丝血色。他难得卸下防备，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，嘴角浮现出真实的微笑。
那个笑容是如此的美好、温暖。
"幼稚。"他这样评价着她任性的请求，却还是挥动魔杖，将自己变成一枚精致的银扣。那枚扣子最终别在了他永远漆黑的衣襟上，随着他们走遍城堡每个角落——礼堂天花板的槲寄生下，图书馆禁书区的阴影里，甚至站在打人柳的枝桠上眺望远方的霍格莫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