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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做什么?”他语气紧绷,手臂已虚虚环住她,做好了随时将她抱起的准备。
“只是……想走走,躺得身子都僵了。”苏明月无奈道。
“想喝水?还是拿什么东西?告诉我,我来。”萧景珩完全无视她“走走”的诉求,目光扫过床榻到桌案那短短几步的距离,仿佛那是什么布满荆棘陷阱的险途。
“我真的只是想走几步……”苏明月试图解释,孕期适当活动对她和胎儿都有好处。
“不行!”萧景珩断然拒绝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,但触及她有些错愕的眼神,又立刻放柔了声音,带着哄劝的意味,“你魂伤未愈,如今又……身子正虚,不能劳累。听话,想做什么,告诉我,或者唤丫鬟进来。”
最终,苏明月想去窗边看看外面景色的微小愿望,也被萧景珩以“窗边有风,容易着凉”为由否决。他亲自将窗户开了一条极小的缝隙,然后抱着她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远远地“看”了一眼窗外那几株在秋风中摇曳的桂树。
整个上午,苏明月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供奉起来的易碎品,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床榻之上。萧景珩几乎寸步不离,即便需要处理不得不亲自过目的紧急公务,也必定将书案搬到外间,确保抬眼就能看到内室床上的她。
这种密不透风的守护,起初让苏明月感到温暖与安心,但时间稍长,便渐渐生出一种无形的压抑感。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以爱为名的黄金牢笼里。
午后,萧景珩被墨尘请去外书房,似乎有边境传来的紧急军情需要处理。苏明月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之机,在青黛的搀扶下,小心翼翼地下床,在室内极其缓慢地踱了几步。仅仅是这般轻微的活动,都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