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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夫子将信将疑,放下手中羊毫,把那文章接过,口中却是道:“大早上的,你莫非没睡醒——不会是在耍我吧?”
要知道,太学生有外、内、上舍之分,唯成绩是论,但负责授业的夫子分得并没有那么清楚。
教外舍的同时也会教内舍,教内舍的,或许也在教上舍。
还有运气既好又不好,被分去教国子学的——国子学学生最为难教,倒不是资质差,而是很有些仗着自己将来能靠荫庇得官,根本懒得理会夫子教导的风气。
想想也是,国子学的学生家里随便拎一个长辈出来,说不得就是有品阶的高官,服朱服紫,呼风唤雨的,跟这些个天天教书授课的夫子比起来,对比何等强烈。
官朝子弟们纵使嘴巴上再如何说要尊师重道,心里又怎可能没有自己的一番计较?
太学倒是好教很多,学生最为听话。
但学生们从各地州县选拔而来,质量自然层次不齐。
一年一考,一月一评,只要真有能力的早已升到上舍,哪怕逊色几分,也能到内舍,一直滞留在外舍的,水平相较而言,实在是次了太多。
段夫子与面前这一位同教外、内舍的几个学斋,两边虽说课业进度相同,可每回收上来的作业,质量简直天差地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