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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今日讨不到便宜,赵朱站起身冷声道:“每回我说什么,母亲总要拿这拿那来搪塞我,这回又拿白儿的病情来说事。罢了罢了,既然母亲不愿帮这个忙,那就当儿子没开过这个口吧。”说罢,拂袖而去。
赵老夫人气得指着赵朱离去的背影,骂道:“和他那个娘一样,不知所谓的东西。”
赵夫人坐赵老太太右下首,从头至尾都在,却并不吭声,听婆婆数落大伯子。
母亲骂儿子是理所应当,传出去别人也挑不出理,她这个做弟媳的要是跟着说三道四,出门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。
赵老夫人骂累了,目光转向儿媳,缓和神色问起孙子:“忱儿被奶娘抱回去了?”
赵夫人连忙道:“我看他要睡得紧,怕前厅嘈杂吵得他,就让崔大娘抱回房了。”
“这么小个人儿,折腾了一天,也是累坏他了,早些回去歇着才是正经。”赵老夫人叹气。
祖母嘴里累坏了的赵尔忱在做什么?
她在怀疑人生。
没错,是“她”,而不是“他”,如假包换的女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