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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天之后才是清和公主的生辰宴会,闲下来的赵尔忱开始寻思着怎么把家里的酒楼做起来。
她那日去看了一下,店面是没有问题的,装潢经典,里里外外整洁干净,从代掌柜到伙计都没有偷奸耍滑的,有那害群之马早被前掌柜踢了出去。
就是半死不活,口味和菜式都和别人家没什么区别,地段也算一般。
唯一和别人家不同的就是掌勺的师傅年纪大了,早就没有跟同行较劲的心思,菜式也是一成不变。但永安侯走得早,没人管这家酒楼,掌柜也走了,代掌柜年轻,没有东家的指示,不敢擅自换厨子,毕竟一家酒楼的关键就是厨子,要是换了,没准生意更差,自己还不是掌柜,担不起这个责。
赵尔忱派人将老厨子叫来,老厨子诚惶诚恐进了正厅,要给赵尔忱磕头。
赵尔忱看着头发都有些白了的老厨子,忙让小果将他扶着不许跪,说起来这个厨子还是她祖父那辈就来他们家做工的,也算是给赵家干了几十年的活了,得给老人这个面子。
“秋师傅,你今年五十几了?我听说,我祖父还在的时候,你就来我们家了。”
秋师傅心中一紧,絮絮叨叨的说道:“东家,我五十三了,隆慧二十一年来的,那年我九岁,来这里给我师父当徒弟。我记得,我来这的第二年就换了年号,昌德年……”
赵尔忱也不打断他,静静的听他说着。
秋师傅说着说着,说不下去了,说这么多也只是想告诉侯爷自己在这干了多少年,希望侯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赶自己走,自己这把年纪,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生活是真的很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