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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,赵尔忱每日按部就班的养伤和上学,早晨先和和程文垣去明伦处喝早茶,然后再去上课。
这天中午,午休起来的赵尔忱一进入学屋,就见宋言英他们向她招手:“尔忱,快过来。”
赵尔忱不明所以的走到座位上坐下,“有什么好事?把你们高兴成这样。”
周苟幸灾乐祸的凑过来说道:“你知道吗?邢简他们遭殃了。”
程文垣讶异道:“怎么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是刚刚,邢简他们在花房里说学正的坏话,被打扫花房的侍从逮个正着,然后就被送去明伦处了。”
赵尔忱一脸嫌弃,太学里的花房其实就是茅厕的雅称,这帮人躲在茅厕里说宋时沂的坏话,可真有“雅兴‘。
程文垣兴致勃勃的说道:“你说,他们这回得挨多少鞭?刚抄完的书看来又要重新抄了。”
赵尔忱也来了兴趣:“身上的伤刚好,又要挨一顿,他们的身子骨可真禁打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