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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迟望毫不留情的拆穿他:“别拿你侄子做借口,我看他一点都不介意他四叔更疼爱赵尔忱,反倒是你,话那么多。”
“我侄子还年幼,不懂这些事。”
“明明小孩比大人还易吃醋,但宋言英没吃赵尔忱的醋,你却酸你哥对你没赵尔忱好,说明你比你侄子还幼稚。”谢迟望得出结论。
宋时栖被噎得无话可说,梗着脖子就要和谢迟望告辞,他要去另一边打猎,不与殿下同路了。
谢迟望决定点到为止,大发慈悲的放走了宋时栖。
赵尔忱这边,骑着马在林子里晃来晃去,宋时栖的话还是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,她现在真的很想靠自己打到一只猎物,好向宋时沂证明,她不是那么没用。
但她在林子里转悠了很久,只打到一只野鸭子,比昨天是进步很多,但和那只鹿相比,还是算不了什么。
赵尔忱垂头丧气的带着野鸭子回去,回去的路上看见前方有一只重伤跑不动的狍子,比宋言英昨日猎的那只还大一些。
赵尔忱嘴角抽抽,当作没看见,直直的路过了那只狍子。
那狍子在被宋时沂暴击一顿后,本以为要丧命于赵尔忱之手,谁料那人无视了它的存在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一时间狍子竟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