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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这样,赵尔忱点点头,知道宋时沂不会被邢简那帮人拖累之后,她就放心下来了,至于邢简那帮人怎么样,和她有什么关系?
宋时沂看着赵尔忱若有所思的的样子,觉得有些好笑,说道:“那邢简和邢竺也算你表兄,你对他们怎么样就毫不关心?”
赵尔忱一想到她和邢简他们的血缘关系,耸了耸肩,“表兄又如何,邢家人从未上过我家门,这几年我家给他们家送年节礼也是派管家去,这算哪门子亲戚?”
宋时沂拿过戒尺,在赵尔忱震惊的目光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脸,轻斥道:“说话小心些,有些事做得却说不得,我听见也就罢了,若是让有心人听见,说不准要大做文章。”
赵尔忱从椅子上弹起来,抱住宋时沂的另一只胳膊晃来晃去,求饶道:“时沂叔,我在你面前才会这么说,在别人面前哪会这样?时沂叔和别人不一样,我和你说什么你都不会害我,对不对?”
宋时沂看着赵尔忱亮晶晶的眼睛,笑着抽出手臂摸了摸她的脑袋,无奈道:“去午休吧,再不睡,你下午可就睁不开眼了。”
赵尔忱看了看水钟,赶紧撒开手,揣上两块糕点就跑路了。
下午,赵尔忱和程文垣悉悉索索的凑在一块说话,程文垣听得一惊一乍,赵尔忱讲完后,他认可的点了点头。
“宋学正说得没错,这种事做了也就做了,不要大声说出来比较好,不然让有心人知道,非得整你不可。”程文垣说这话时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