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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心。”
沈镜夷急向上跨两步,腰间水玉佩叮当作响,广袖抬起间,已稳稳托住她腰间。
苏赢月迷糊地跌入一个怀抱,然后如折柳般软倒下去。
沈镜夷本能收紧手臂,并看向她,发现她已晕了过去,双眼紧闭,眉心微微蹙着,脸色更是苍白。
他当即右臂横托其背,左臂屈抬其膝,并保持三寸距离,不与其身躯相贴,将她抱起,不曾想她却轻若鸿羽,掌下隔着厚重的祭服,依然能感觉到她单薄的身躯。
四周骤然响起抽气声,一众官员更是露出惊愕的目光。
惟有毕士安浑浊的瞳孔皱缩,神色担忧——他最清楚外孙女的命格,八字全阴,阴纬脉损,自幼离不得那桃木簪和司南佩。可今日婚祭大典,服饰都是按照规制穿戴,那辟邪之物定是不能戴。
他枯瘦的手握起,指节泛白,目光焦急地望着外孙女的方向,剧烈咳嗽起来。
神色有异的还有司天监监史序,他手指迅速掐算一番,抬头时正对上毕士安的鹰隼般的目光,默默将“彗星袭月”不祥的话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