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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手忙脚乱地想去制止,可月牙此刻就像疯了一样,力气大得惊人,谁靠近就咬谁。鲜血顺着它的嘴角滴落,染红了雪白的毛发,场面惨烈无比。
“都别动!”
一声清喝响起。
在两人惊慌失措之际,陈暖暖动了。
她没有拿什么吓人的针筒,也没拿出听诊器,只是快步从旁边的消毒柜里拿出一块温热的湿毛巾,然后轻柔而坚定地靠近了狂躁的月牙。
她躲开月牙胡乱挥舞的爪子,闪电般地用毛巾轻轻包裹住它正在自残的右爪。温热的触感让月牙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滞。
就是现在!
陈暖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月牙的脊背,以一种极缓慢、极有节奏的韵律,从头到尾,轻轻抚摸。同时,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而温柔的哼鸣声。
那声音很奇怪,不属于人类的任何一种语言,倒像是冬夜里,母狐在巢穴中安抚自己受惊幼崽时,才会发出的共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