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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尔忱当然听得出来,但也是人之常情,可以理解,不过
“秋师傅有子嗣吧?妻子还在不在?有带新的徒弟没有?”赵尔忱知道秋师傅悉心培养出来的徒弟投了别人家,当年父亲就是看在那个徒弟能接班的份上才没动酒楼,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。
说起这个,秋师傅更想哭了,说道:“有儿有女,我媳妇走得早,我将他们拉扯大,成了亲,生了孩子,儿子和女婿要去外地做生意,带走了我毕生的积蓄,结果再也没回来。”说到痛处,秋师傅的眼泪终于留下来。
“去了好几年都没回来,不知道是是死是活,眼看他们没指望,儿媳改嫁了,孙子跟着我,但他是个瞎子,指望不上。还有女儿和外孙女,都靠我吃饭,我是死也不敢停下来。”
赵尔忱叹了口气,又问道:“你孙子、你外孙女和你女儿,会做什么?”到底是在他们家勤勤恳恳的干了这么多年,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。
秋师傅抬起头,眼神充满希冀的说道:“我孙子会弹琴,弹得可好了,是我女儿教的,我女儿是从我媳妇那学的,我媳妇家都是做这行当的。我外孙女随了我,力气大,做菜也在行,可惜是个女子。”
等等,赵尔忱问道:“你外孙女会做菜?力气也大?”
秋师傅不明所以,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:“会,她爹生得又高又壮,还能说会道,当初我就是看中这两点,才把女儿嫁给他。我那外孙女的体格和力气都随了她爹,手艺又随了我,自小就对味道这块灵敏得很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