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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明伦处的内堂时,祭酒不在,宋时沂正在煮茶,见是她来了还有些讶异,笑着问道:“怎么,犯什么错了?主动来领罚?”
赵尔忱一激灵,忙说:“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,时沂叔,我来问你点事。”
宋时沂将煮好的茶倒了一盏,推到赵尔忱面前,“什么事?”
“时沂叔,邢简他们是你逼走的吗?”
宋时沂微微点了点头,“是我逼他们走的,这些日子我从别处调了十几个侍从来,专程盯着他们,凡有差错,立即抓来明伦处挨打。他们受不了,便离开了。”
赵尔忱欲言又止,但还是开口道:“你这么针对学生,旁人会不会说你公报私仇?”
宋时沂放下茶盏,解释道:“我逼他们走,并不是因为他们说我坏话,而是这几个学生留在太学里,太学的风气会越来越差。你没见他们越来越皮糙肉厚了吗?
他们犯错越来越频繁,这样下去,迟早会有别的学生认为犯错也没什么,不过是挨打外加抄书,邢简他们不也经常挨打抄书?我又不能打死他们。若有许多学生这么想,长久下去,太学也算不得京城最高学府了。”
赵尔忱明白了,无论邢简他们有没有说宋时沂的坏话,以他们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行事风格,迟早被宋时沂赶走。